從 1967 到 2021
同一地點的兩張照片,跨越了54個春秋;
不一樣的年代,秉持著相同的精神。
第91代的大龍國小佾生
繼續傳承著千年的薪火~
祝福全天下的老師們 教師節快樂!
謝謝您們的付出❤️
拍攝地點:臺北孔廟
上圖拍攝時間:1967年9月28日
下圖拍攝時間:2021年9月28日
這兩張照片皆攝於孔子誕辰紀念日。圖中為擔任佾生的大龍國小學生,身著藍色長袍與黑色馬褂,腳穿白襪與黑布鞋,在臺北市大龍街的臺北孔廟大殿前擔綱演出「六佾舞」之後,與指導老師合影留念。
謝謝臺北市孔廟儒學粉絲團提供照片
《認識 佾舞》
釋奠佾舞簡稱佾舞,又稱丁祭佾舞、祭祀大成至聖先師之佾舞。依不同編制又分有六佾舞和八佾舞,是釋奠典禮的祭禮中所表演的舞蹈。
相較於歷經近代戰亂與文化大革命的中國大陸,臺灣與韓國至今仍保存完整、嚴謹的儒家祭孔儀典於世,是東亞世界重要的文化資產。
中國南朝齊武帝永明三年(西元485年),對於釋奠已有記載:「元嘉立學、裴松之儀、應舞六佾,以郊樂未具,故從權奏登歌,今金石已備,宜設軒縣之樂,六佾之舞,牲牢器用,悉依上公」,六佾即六佾舞,是中國古代諸侯用舞的編輯,有六行六列,共三十六人。
軒縣就是軒懸,是中國古代諸侯樂隊的編制。這是歷史上樂舞並用祭孔儀式的開始,之後各朝代祭孔的規模和樂舞均有不同。
北魏孝文帝太和十六年(492年),孝文帝時六佾舞中增加了「三獻禮」的項目,三獻禮即初獻、亞獻、終獻。唐朝玄宗開元二十八年(740年)的祭孔大祀,是採用六十四人的八佾舞。
佾舞的來自宗廟宮庭雅樂舞,舞者稱為「佾生」,佾是隊伍的行列,分祭天子、公侯、大夫、士,又有八佾、六佾、四佾、二佾之分。與宮庭樂舞相同,釋奠佾舞也分文舞和武舞。
台北孔廟在1967年前的佾舞因日本殖民統治的緣故被迫改變服飾,1931-1932年(昭和6-7年)的佾生是著白衣繫紅帶,執雉羽。到了1934年-1936年(昭和9年-11年)佾生是著白長袍黑短掛,到了1943年,日本對台灣的統治進入皇民化時期,此期的佾生服裝也稍有不同。1946年-1967年共22年間,和1968年後,佾生的服裝也有兩個不同的變革。後期至今改用明朝服飾,佾生為黃袍墨綠腰帶黑靴,節生為綠袍墨綠腰帶黑靴。
台北孔廟的佾生長期由大龍國小學生擔任,男女生皆可,採六六三十六的佾舞編制;由佾舞老師躬身教導後學生須自行記憶所有舞步。
《認識 教師節》
根據《孔氏祖庭廣記》記載,孔子生於東周春秋末期,鲁襄公22年(西元前551年)的農曆8月27日。1934年的孔子誕辰日時,柳翼謀、張其昀等人主辦的國立中央大學《國風》雜誌,曾出版「聖誕特刊」以紀念孔子之誕辰。
我國歷史上最早的教師節出現在1931年,由當時的南京中央大學教授邰爽秋、程其保等人發起,他們聯絡了京、滬地區的教育界人士,共同擬定每年的6月6日為教師節,並發表《教師節宣言》,提出「改善教師待遇、保障教師工作、增進教師修養」三項目標,在全國各地產生了不小的影響。翌年(1932年),國民政府教育部將6月6日明定為全國教師節(亦稱雙六節)。
至於為什麼要訂在6月6日?根據發起人的說法,並沒有太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比較好記「便於號召」而已。另外,由於6月已接近學期末,是個向政府提出建言的好時機,因為如果有改良的方案,還可以趕在下一個學期實施。
1939年,教育部決定把教師節的日期改為「至聖先師」孔子的誕辰日,但卻誤將農曆日期當做西曆,而把教師節定在8月27日;後來經師範大學的程發軔教授進行考據,依曆法推算出孔子的西曆誕辰日應為9月28日;於是行政院在1952年提請總統明令,將孔子誕辰紀念日及教師節改為9月28日,沿用至今。
每年到了教師節(孔子誕辰紀念日)這一天,不但各地孔廟都會舉行祭孔大典,以最隆重的禮儀對孔子表達無上的敬意,在教育行政單位及各級地方政府所舉辦的「慶祝教師節大會」中,也會頒獎給資深及優良的教師,以表彰教師們對社會的貢獻。
原本我國的教師節屬於國定假日,但自從2001年我國施行週休二日後,許多國定假日就變成了只紀念不放假的節日,而教師節便是其中之一。
2016年6月21日,我國行政院正式公告勞工國定假日7天刪除案失效,勞工國定7天假日確定將恢復,換句話說,教師節勞工可以放假,但是一般公立學校教師因不適用勞基法,所以不能放假。
勞工7天國定假日恢復後,所有符合勞基法的勞工,在9/28、10/25、10/31、11/12、12/25五天可以放假,但這就產生了一般勞工在教師節這天放假,但教師卻沒有放假的情況。
教育部人事處表示,目前是依循內政部紀念日及節日實施辦法的第二、三條之規定,孔子誕辰紀念日(俗稱教師節)是只紀念不放假,在該法尚未修改之前,一般教師在教師節仍無法放假。
於是,2016年的教師節成為勞工放假、公家機關照常上班、公立學校更出現「教師上班,學生放假」怪象,堪稱史上最混亂的教師節,不過行政院秘書長陳美伶於9月24日表示,教師節和勞動節都是勞工放假、軍公教上班,這個規定已經存在15年,絕對沒有史上最亂休假這種事情。
陳美伶強調,五一勞動節就是最好的運作模式,希望國人放心依照五一勞動節模式來進行就可以了,不過唯一例外是股匯市,五一勞動節時股市休市,但在教師節不休市,其原因是金管會早已在前一年公布次年股匯市休市時間。金管會副主委桂先農表示,已跟銀行業及金融業工會達成共識,教師節當天的薪資給付,會按照國定假日雙倍給薪來處理。
同時也有8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40的網紅山水畫家的藝術Taiwan Artist World,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鹿港文武廟#古蹟#彰化 鹿港的古蹟非常的多,街道上處處充滿許多古色古香的建築物,而文武廟建築群保存的如此完整,怎麼能不記錄一下呢?文開書院建於西元1824年,由鄉賢贊助,造就鹿港人才甚眾,文祠建於西元1806年,而武廟建於西元1812年,主祀關公,為傳統忠義的象徵。 ►►►歡迎訂閱梁震明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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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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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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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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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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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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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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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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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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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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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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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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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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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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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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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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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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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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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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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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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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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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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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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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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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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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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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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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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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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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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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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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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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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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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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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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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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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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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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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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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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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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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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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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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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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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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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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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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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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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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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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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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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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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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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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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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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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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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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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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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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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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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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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西門町,台北天后宮】
西門町星聚點日前結束營業,肯德基也決定撤租,兩個知名的老地標歇業,讓不少朋友感到不捨。不過,有一座鬧中取靜的古廟仍始終在這裡,見證西門町百年光景。
日治時期,這裡是日本佛教真言宗的弘法寺。戰後,原本因戰爭而暫奉於龍山寺的艋舺新興宮媽祖神像與神器也遷移至此,最後輾轉改建成為今日之台北天后宮。
雖然歷史留下了廟地與國有地的爭議,但這幾年在我們的協助下,已逐步解決。而歷史留下更多的是,台日宗教文化在這裡的巧妙融合。
台北天后宮的主神是媽祖,陪神是日本菩薩弘法大師。每到農曆初一、十五,這裏敲響的是日治時期遺留的銅鐘,一走進門,戴斗笠、手持法杖的弘法大師空海像還佇立於此,再往內走入正殿,就會見到台灣人熟悉的媽祖婆。
台北天后宮除了媽祖的祭典以及台灣傳統節慶鬧熱,日本國寶高野山金剛峰寺及東京別院也每年輪流派遣高僧來舉行朝聖禮佛法會。這2年雖然因疫情暫停,但關懷不曾間斷。飄洋過海來台的其實不只疫苗,還有滿滿心意的平安符。
上海老天祿老闆蔡清國,也是台北天后宮的虔誠的信眾,他在西門町成長、當了老闆,仍不忘積極參與廟中的公益大小事。這次疫情衝擊許多餐廳店家,蔡老闆的上海老天祿以外送取代原本的店面收入,撐過這波衝擊,他總是說感謝媽祖保佑。不僅如此,這次東京奧運,上海老天祿獲選為總統致贈給返台選手的「英雄餐點」,他更進一步把光環與周邊商家分享,帶領西門町老店一起發起振興優惠,「請媽祖保庇我們能平安度過疫情!」
這次疫情讓西門町受到嚴重打擊,邀請大家重回這裡,除了消費購物、振興經濟,更別忘了到台北天后宮捻香,走訪廟內許多百年文物,用一種新的心情來體驗西門町。星聚點收了,肯德基撤了,但天后宮屹立不搖,屬於每個台灣人的西門町仍然豐富活潑,在這裡迎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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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港文武廟#古蹟#彰化
鹿港的古蹟非常的多,街道上處處充滿許多古色古香的建築物,而文武廟建築群保存的如此完整,怎麼能不記錄一下呢?文開書院建於西元1824年,由鄉賢贊助,造就鹿港人才甚眾,文祠建於西元1806年,而武廟建於西元1812年,主祀關公,為傳統忠義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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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震明簡歷】
國立台北藝術大學美術創作研究所畢業。
曾任國立台南藝術大學藝術史系及東海大學美術學系講師。
個展12次,國內外聯展30餘次。
作品曾在香港蘇富比、羅芙奧及沐春堂拍賣成交。
著作「墨色的真相」與「台灣寺廟龍柱造型之研究」獲國立編譯館出版刊行。
現為羲之堂代理之專職水墨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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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港朝天宮#北港觀光大橋#媽祖廟
北港觀光大橋位於北港溪下游, 橋身與雲林縣北港鎮朝天宮 和嘉義縣新港鄉的水仙宮連接在一起, 成為兩座廟宇朝聖據點之間的觀光大橋。 南北總長度約為450公尺, 寬度約6公尺, 色彩則以紅色及金色為主 。
北港朝天宮是台灣本島300餘座媽祖廟中, 歷史最悠久,香火最盛的廟宇, 北港朝天宮的建築共分四進, 第一進為三川殿,左右分別是龍門與虎門 。第二進是拜殿與正殿, 第三進是觀音殿 ,兩側則是獨立廟宇三官殿與文昌殿, 第四進是聖父母殿 ,兩側為後廂與洋樓。
在雲林縣的北港鎮 最熱鬧的地方,應屬朝天宮一帶 ,這裡每年都會舉辦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活動, 尤其是每年的農曆春節起至3月底, 廟會、藝閣、陣頭、媽祖繞境祈安等等, 還有元宵大型花燈表演 ,都是不容錯過的台灣傳統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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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聖 殿 歷史 在 偽學術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台北散步] 西門町宮廟中的弘法大師:日本佛教的殘像 | 李長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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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華的西門成都路上,隱藏著一間異世界般的廟宇— #台北天后宮。相信你經過時,也曾因其神秘的宗教氛圍而駐足。通過天后宮大門,展開的是一個凝聚著豐富宗教符號的狹小空間,也見識著不同宗教在歷史中的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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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正殿供奉天上聖母,右側為註生娘娘,左側是關聖帝君,其他尚有地藏菩薩與福德正神。不過,有趣的是,在正殿右方的小房間裏,供奉著起日本佛教真言宗的「空海」,即弘法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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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野山真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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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世紀時,日本崇尚唐朝文化,佛法更是重要項目,延暦22年,桓武天皇派空海為「遣唐使」,去長安留學,拜青龍寺惠果為師,學習真言宗密法。經過密集訓練的兩年,收穫滿滿的空海返日後,開創高野山真言宗。超級懂得行銷的空海,快速地開展傳教事業,成果豐碩,後稱弘法大師。在今天日本,到處都有弘法大師像,沒想到,萬華也有(北投好像也有,下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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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門町 #新高野山弘法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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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紀,台灣成為日本殖民地之後,日本佛教真言宗當然也要來台北弘法。於台北天后宮址,本山高野山金剛峰寺出資設立了「新高野山弘法寺」(1908)。當時傳教事業宏大,陸續辦理婦人會、講習所等等事業。但是,真言宗的日本風格濃厚,在台灣的信徒大都還是日本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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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戰敗後,1948年,艋舺地方人士以弘法寺為新廟址,接入天上聖母,改寺為「新興宮」,而後為天后宮。而也因為原弘法大師信徒請求,便在宮廟裏設大師祭祀。這裡應該是全台灣唯一個有正式供奉弘法大師的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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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法大師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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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偏殿裏的供奉外,正殿內有保存「弘法大師行狀曼陀羅」繪卷,為台灣佛教傳播的重要文物。在天后宮的中庭兩側,也可見到日治時代大師信仰的遺緒。一邊是日本常見到不行的「空海大師到此一遊」銅像,雖然是後來才設立,但帶著濃厚的日本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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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側,則可見一小群日式石頭佛像,其中右邊刻著「釋迦」的石佛,是原「台北四國八十八所靈場」的第一番本尊釋迦如來。過去台灣島上共有八十八尊石佛,現在多已遺失,部分在大直、芝山尚有保存。來開一個「台北遍路」系列好了(又亂開專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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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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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一彦. (2015). 台湾の神と仏をたずねて: 二〇一三年度, 二〇一四年度の調査から. 人間文化研究所年報, (10), 47-54.